枸杞寿司

寫作/繪畫/翻譯样样不精*大宮💛💙為主!互攻*五人成嵐*我是自己的忠實擁護者*

【SK】心理醫生(終&始)+1

好久不見

懸疑劇情向

前文:【起&終】 【承】 【轉】

HE

*

很多人都喜歡誇大夢的作用。但夢和現實比起來,終究成為不值一提的虛假之物。

一顆隕石砸進了二宮和也的夢境,把他从沉睡的海中抓了出來。

是黃昏時候了。

這是二宮和也掛名就職的醫院,他並不陌生。从右邊的窗口望出去,可以看到樓下穿著病號服的人們,行走著的,或者坐在樹蔭下的。被死亡和重生的夾縫中惴惴不安的平靜所包裹。

大野智趴在他的床邊。他剛醒來,大野智就也醒了的樣子。

大野智的眼睛眯著,在陽光下顯出棕金色。

『你…』

『大野先生。』二宮和也説,『我渴了。請幫個忙…』

大野智動動嘴唇,還是起來去倒了水。

二宮和也依舊有點頭痛。

『你怎麼在這裡?』

『不是應該問你自己怎麼在這裡嗎?』

『這個不用問吧?』二宮和也偏頭笑笑,『大概是被你發现了?我暈倒了之後…』

『…嗯。』

『打開我的門費了很大的勁兒吧?』

『沒有。』

大野智説:『你睡了很久。』

『多久?是不是欠了你好幾次諮詢了?』

『兩次。』

『那還好嘛。』

二宮和也笑了笑,又鉆回被子裡。

『沒想到會讓你看到我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啊。』

『他們說你現在一旦頭疼就會昏迷…』

『嗯…好麻煩啊。想回家了。』

『我也是。』

沉默過後,大野智問:『二宮先生有沒有喜歡的人呢?』

『有。』

『是什麼樣的人?』

『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哦。』

『啊…這樣嗎。』

『哈哈哈開玩笑的。』二宮和也抹了抹自己的鼻子,『沒有。沒有喜歡的人。畢竟我是工作狂嘛…金錢就是我的愛人。』

『我有喜歡的人。』

二宮和也眨眨眼。

他還真的開始聊這個話題了啊…

『大野先生的思維跳躍真快啊。』

大野智自顧自地說下去。

『是男人。』

『啊…』

『我們大概都不能脫離對方而存在吧…』

『這麼哲學的話我可聽不懂啊。』

二宮和也輕輕笑著。

『我應該怎麼辦呢…和也?』

我並不能給你答案。

satoshi。

*

二宮和也的頭疼粉碎了他下意識組織出來的話。

一片空白。令人絕望的原始的回歸。

二宮和也痛得臉開始泛白。

『大野先生,謝謝你救了我。現在我想睡一下…』

二宮和也疲累地閉上眼。

『對不起。』大野智説。

二宮和也感覺被子加上了一點重量,對方柔軟而低溫的嘴唇貼上了自己的,小心翼翼地覆蓋上又離開。

『別睡了…』

他的手輕柔地描繪著二宮和也臉頰的輪廓。

『抱歉。』二宮和也別開臉去,伸手將大野智輕微推開一點。

——大野先生,請您停下。

*

不知道您到底經歷了什麼,作為醫生我還是會盡力治好您的…祇不過,您的行為讓我很困擾。

這並非嫌惡和拒絕的語氣。

二宮和也眼底投射出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的迷惘和憐憫。

*

二宮和也化成一扇玻璃,清脆而堅決地斷成數塊。每塊都閃爍著映照出大野智逐漸了然的眼神。

『對不起,醫生。』

大野智反而笑了,然後靜靜地離開了二宮和也的病房。

二宮和也艱難地整理他所知道的事情。整理著整理著他就真的睡著了。

大野智成為他窗外樹蔭下的一個背影,在花壇的邊緣就那麼坐著。他的身旁放著二宮和也的筆記,被風吹著,嘩啦啦地翻了幾頁。

我殺了人。

我殺了誰呢。

我快要殺了我自己了。

*

大野智點燃一根烟,像要把自己的肺灼傷那般,將澀味的煙塵大口大口地吸進去。

*

第一個星期。

『這是大野先生第一次來看我啊。』二宮和也靠在枕頭邊笑著,『對不起啊,已經好久沒有工作了…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住院了…奇怪。本來沒有嚴重到這個地步的。』

『…是啊。請保重身體。』

大野智將花放在他的床邊。

『謝謝。』二宮和也點頭笑道,『那怎麼辦呢…誰來接下去給你治療?』

『我會等你。』

『這麼信任我?謝謝。』

第二個星期。

『這是…大野先生?』

『嗯。二宮先生。』

『真沒想到你會來啊…嗯…上次的蛋糕很好吃啊。』

『醫生喜歡就好了。』

『在病房裡面叫我醫生?哈哈。挺不習慣啊…』

第三個星期。

『…話說回來,大野先生有沒有興趣愛好呢?』

『工作外大概就是繪畫了吧。』

『哪天能給我畫一幅就好了啊。』

『嗯。如果二宮先生喜歡的話…』

『那就下次帶來吧?我當真了哦。』

『好。那我先回去了。』

大野智打開病房門。

『…大野先生總給我很熟悉的感覺啊。』

二宮和也的聲音溫柔地傳來。

大野智的手一滯。

『二宮先生也變得感性了呢。』

第四個星期。

『二宮先生。』

『誒?主任?』

『明天下午你就可以出院了。』

『終於可以出院了嗎?!我都待了一個多月了吧…啊解放解放。這個住院的錢…』

『有人給你付了。』

『誰?這麼大方?』

『接下來要拜託你治療的一位病人…一共付了幾百萬呢,説就當是給你的診斷費用了。你可要好好治療人家啊…』

『沒問題。名字叫什麼?』

『大野智。是一位警察。』

『這名字…總感覺在哪裡聽過。警察…也是容易出毛病的職業啊。』

『你也不是容易出毛病?一個頭痛就拖拖拉拉治了…這麼久啊。』

『總之明天能出院就好…』

『嗯。也希望你不要再進來了…』

『你這是詛咒嗎…』

*

大野智深吸了一口氣。

*

週六下午四点,二宮和也醫生家的門被扣響,整齊的三聲之後再無動靜。二宮和也調整自己的表情,帶上輕鬆的微笑去開了門。

門口是陌生的面孔,襯衫的扣子都一絲不苟地扣到最後一個的警察,大野智。

『醫生,我可以進來了嗎?』

大野智問。

『當然,請進。』

陽光透過落地窗奢侈地照射進來。

大野智張開雙臂。

『醫生,初次見面…我可以抱一下你嗎?』

『…誒?嗯…如果你真的想的話。』

大野智擁抱住他。

『香水味道不錯。』

二宮和也笑著說。

『其實我是因為喜歡二宮醫生才故意説要就診的。』大野智説,『我們見過一面。我很喜歡二宮醫生…可不可以試著交往一下呢?』

『…大野先生?』二宮和也嚇了一跳。

『今天就不要呆在家裡了,我們去海洋館看看?』

『這…』

『我買了票,不去就浪費了。醫生你總是呆在家裡也不好。跟我走吧。』

二宮和也苦笑。

如果這也是治療的一環…

好吧。

【END】

【大概是…番外】

二宮和也想起來的時候,是他和大野智的第一次接吻。不。說是第一次,其實已經是第幾十次幾百次了也說不定。

非常自然。

本來哪裡需要這麼多層層疊疊的提醒和點破。

一直以來,他都以為是他在治療大野智,他在讓大野智想起來什麼東西,去面對什麼東西,去把什麼東西撫平。實際上,擔任這個小心翼翼的醫生的,反而是大野智。

而且擔任了那麼多次,每次都要從頭開始。

他差點把大野智搞得『不存在』了——

這大概就是那句話的意義。

【解釋】

大野智並沒有殺死過他的同事。

他的『同事』,就是他自己。

一次行動中,他被謠言傳為已經犧牲(就是他對二宮的同事死亡場景的描述)。一年後負傷而歸。

這一年之內,以前就和他在一起了的二宮和也接受不了事實,得了一種疾病。一旦回憶起對方,就會頭痛並且按照時間順序逐漸忘記掉對方的事。(平安的倒敘設定😂)

大野智和二宮和也的上司溝通好,以病人的身份接近他,試圖通過各種曖昧的提醒,讓二宮和也回想起以前的事。但是由於二宮和也病情特殊,陷入死循環,每次都以失敗告終。

在一次一次的打擊之下,大野智逐漸在不斷的自我暗示中崩潰,死循環——BE。(懶得寫了而且我也不想寫虐Orz)

最後,大野智決定不再拘泥于以前的事,乾脆以陌生人的身份,使兩人重新開始——HE。

【一些小細節】

貓:為什麼一年沒餵都能活得好好的呢。因為有二宮和也在餵啊…(那段時間大野智在行動中)至於死亡,那倒是得病的原因。

住的地方:大野智為什麼雖然說不舒服但還是不賣掉它?原因不解釋了。

音樂和遊戲:音樂是兩個人都喜歡的;遊戲就更明顯啦ww。

外賣:大野智説的他點的外賣,種類超級多…是一個人大概吃不完的量。所以其實是二人食來著。

進食中:有很多表現,比如說『把自己碗裡的東西夾給別人』ww。以及為什麼二宮和也能夠在樓下的麵包店見到大野智?(這個設定其實我沒說…因為他工作的地方和他倆以前的家很近…)

十一點前必須回家:算是一個從事危險工作的警察對自己戀人的承諾和安慰了吧。

最後為什麼大野智在前半部分看起來簡直有些『不正常』…一部分是因為他要裝作病人來『提醒』二宮和也,另一部分是因為被搞到崩潰了…重要的人否定了自我的存在,多重心理暗示下,自己開始糾結自己的曾經了…大概如此。

【真*END】

感謝閱讀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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